三毛曾在《如果有来生》中写道:“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三毛笔下的树自由洒脱,脱离俗世,但事实却没诗中那么浪漫,树的一生也充满着无奈。

《树的故事》是英国博物学作家继《杂草的故事》后又一力作,延续以往灵动优美的语言风格,以山毛榉为主要研究对象,延展至与之相关的风信子、兰花、菌类、鹿、獾等生物,通过讨论树的历史,进而探讨自然与人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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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树与人类共同的历史

在人类社会中,对树木有着明确的标准,人类将那些笔直的树木称为栋梁,甚至认为剪掉小树的枝杈是为了让树木的“树生”更有价值,人类因为对树木价值的需要,干涉了树木的生长,而树木的历史自然也就和人类纠缠在了一起。

《树的故事》开篇介绍了一种特立独行的树,它的名字叫山毛榉,树形高大,枝条开展,树冠圆头状,树皮平滑而坚硬。山毛榉在冰河时代进入欧洲,起初只是作为医生薪柴拥有生火。17、18世纪后的一次海战让人们意识到木材的重要性,由此人工林开始广泛栽种。

当人们对树木所带来的物质价值得到满足后,就开始探索其美的价值,各种观赏性树木应运而生。到了19世纪,山毛榉遭遇了巨大危机,险些灭绝,幸好人类环保意识觉醒,山毛榉才得以生存。由此可见,树的历史与人类历史很是相似,都是由盛转衰,再日渐繁盛。

02 树追求自由,人类追求理想

我相信树和人类一样,每一棵都有其独特的性格,但是无一例外,它们不希望被束缚,渴望自由自在的生长。人类对树木也有着不一样的期待,人们出于观赏价值、经济价值等需求,改变着树木的生长,留下需要的,剪掉认为多余的,以此到养育心中的理想树木。

树木是否追求到了想要的自由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人类强加给树木的美丑一定是一时的,人类自以为改变了树木,其实只是一种错觉与妄想。就像作者在第二章《心中之林》所写的那样:“我们可能是加速器,树木才是引擎。”

纵然我们通过如今的科技手段改变了树木的生长速度以及外貌形状,但是树木本身还是不会因为人类的控制彻底放弃自己的理想。比如人工培育的树林如果疏于管理,也许只需要几个春天,这些树木便会回到最本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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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树与人共生于自然

在人类与树木的相处中,树木仿佛处于劣势,它们不言不语,任由人们砍伐、修剪,人类是决定树木命运的存在,但是人类却不知道,这所有的伤害都会被自然奉还给人类。沙尘暴、温室效应都是自然给人类的一次次警告。

好在,如今人们的环保意识逐渐增强,退耕还林,节能环保等举措逐渐完善,人们对自然也多了一份敬畏,树木的生长也少了人类的干预,人类所带来的伤痕,只能让时间和自然慢慢抚平。一棵树的生长其实并不容易,它们静静扎根于土地,不争不抢,默默生长。

我常常在想如果有来生,我也想要成为一棵树,也许不如三毛笔下的那么浪漫,但是一定要远离人群,在一个安静祥和的大森林中肆意的活着,夜夜变高,日日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