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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

这里是“脑袋破了洞”

今天开会的议题是:明明长得丑却很自信的男生是什么心理?

确定和“普信男”“蝈蝻”“金针菇”是一个味儿,我之前所有的言论其实一直带有指向性的反对“极端主义女权”,今天就和同志们深入剖析一下。以后但凡遇到“打拳没有章法的人”,我坚定不移输出同样的观点。

我在查阅各类资料的时候,重点关注在了母系氏族短暂存在或向父权社会转变的历史原因,但很遗憾的是并没有,迄今为止人类的发展史中并不存在任何一个时期是由女性垄断权力的,就连武则天也只是在父权废墟上的传承延续,即武则天的统治是以父权为标准的。

为什么会出现此番现象呢?

我以为女性生育时无法劳动的自然特性让她需要依靠他人才能获得食物,以此为前提,繁衍生息乃生存之本能,男性自然成为“他人”的首要之选。在这种模式下,男性间接或主动掌握了话语权,拥有更多可支配资源的权力,而这些资源正是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基础。因此,是以男性为主体构建的群体推动了生产力和社会发展,男性也就成为父权时代实至名归的既得利益者。

身处当时环境的女性并未感觉到权力与资源分配的不公,身强力壮的男性需要在劳作时投入更多的气力,在战争时强制征兵充当被历史车轮碾压的炮灰。一首北朝的《木兰诗》传唱至今,并不是花木兰唤醒了当时女性的觉醒,而是“替父从军”。我上述所说的“男性是父权时代实至名归的既得利益者”还是有失偏颇,应当是“少数人是父权时代实至名归的既得利益者”,因为当时的男性女性都处在权力与资源分配不公的环境中,女性是男性的工具人,而男性充其量就是少数人好用顺手的工具人,也就不存在什么“女权运动”。

父权既得利益者和少数人是谁啊,可以掐指算一算。

发展到后来的思想解放推翻了封建主义,轰轰烈烈地“扫盲运动”使更多人睁开了眼睛,“妇女能顶半边天”成为了划时代的口号。更多女性参与到带有公共属性的劳动中,但值得一提的是,这是特定时代背景下的产物。

我们的发展是从“大锅饭”主义到“特色”主义的过程,“扫盲运动”只是让更多人学会了认字,对于思想的彻底解放还是远远不够的,多数人也只是从“一夫多妻制”的传统父权主义向“一夫一妻制”的新型父权主义转变。所以毫不夸张地说,当时还是在父权废墟上的传承和延续,毕竟全民族的思想解放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事情,这也是符合多数人的生活习惯且喜闻乐见的。

在“大锅饭”时期个体以家庭为单位的伪“父权”是日渐萎缩的,因为单位住房,入学就业,日常饮食等等由更大的单位统一调配,“计划生育”更是砍断了束缚女性的枷锁,所以女性能抽出更多精力参与到建设中;后来的“改革开放”逐渐走上了“特色’道路,部分公共服务单位逐渐向私人盈利单位转变,诸如教育,医疗,个人保障等等被剥离了“公共属性”,由以家庭为单位的个体承担,男性的自然因素导致在家庭中的主体作用再次突出,男性“攘外”而女性“安内”成为当时乃至现在的社会主流。

我反对的并不是真正的“女权主义”,因为它是在追求除自然矛盾以外享有男女平等的社会赋予的职能,社会义务和社会责任,所以很多人把它称之为“平权主义”。我反对的是部分“极端主义女权”,她们打着“女权”的口号实则干着“真·父权主义”的勾当,看似是无辜的猎物,其实是捕食者。

她们非常清楚真正的推手是谁,是谁在转移矛盾。

我们现代的多数男性在精神上是被阉割过的,认为唯有拥有车房才配与伴侣结婚生子。在这个过程中,实际上并不存在等价交换将女性物品化,而是受到了舆论的影响,那么是由谁在操控舆论的?答案就是那少数人。

a与b同时竞争某个岗位,两个人学历,素质,家庭背景,性格等等都相差无几,区别只在于a是男性b是女性。HR一看简历当场刷掉了b,认为a的生产力远高于b。你要说这是HR的错误吗?整个社会从上到下都奉行这一套“丛林法则”影响人的主观判断,那么是由谁在影响判断的?答案还是那少数人。

现在多数“极端主义女权”还停留在口头谩骂,争取“冠姓权”“房产证写自己名字”这一套,难道所有人都姓“母”就可以掩盖本质“父”的事实吗?我们多数人不论男性女性都只是时代的附庸品,是车轮滚滚下的炮灰,“极端主义女权”妄图通过改变“炮灰”的想法动摇社会整体建构未免太过于天真。

你要冠姓权,这种宗法制,继承权,宗族关系的集合体说实话只不过是形而上的东西,我所期望传承下去的远远不止一个姓氏那么简单,你要我给你就是了;你要房产证写自己的名字,但最后都得继承到孩子的手上,虽然我也无法断定这个继承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但因为我爱你所以你随便写。这是我作为一个“炮灰”的觉悟,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着来。

但很多“极端主义女权”的想法远不止如此,而是要裹挟男性企图奴役他们,他们被推手裹挟能够获得的胜利果实就是拥有裹挟炮灰的权力。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极端主义女权”人人喊打的原因,男性女性共同为了平等的权力不懈努力大家都欢迎,但这些不论男女的妖魔鬼怪为了一己私欲想要在运动浪潮中分一杯羹,那么无论男女的炮灰当然要群起而攻之。大家都是韭菜,凭啥我得心甘情愿让你割?我都已经是炮灰了,天天被社会职能义务责任压迫还得再加一个奴役吗?

还有一点令我至今没有想通,“炮灰与极端主义女权”是一个层级,那么被“极端主义女权”裹挟带领踏入圈子的“极端主义女权”又处在哪一个层级?就在这些被裹挟的“极端主义女权”的世界观中又是矛盾的,她们反对父权却又甘愿成为附庸整天围着男性的破事连轴转,见到男性就觉得他是直男癌蝈蝻,怀孕期间会出轨,我的一个哥们就曾经和我哭诉:“我一个嫖字都写不利索的人我老婆硬要说我会去找咯咯哒。”

有些同志不要觉得新鲜有趣,世界就是这么奇妙,被裹挟的“极端主义女权”连波伏娃和桑塔格都不知道是哪庙神仙,逢人就说女权;把“极端主义女权”的言论视为圣经拿本子抄,聚会的时候就开个人演讲;福柯伟大的《规训与惩罚》第一章的开头就能令她们疯狂点举报按钮。

至于说“极端主义女权”为什么愈演愈烈,因为打拳虽未进入主流叙事,但在公共表达上高度显现,逐渐侵蚀炮灰的意识形态领域。在互联网的粪坑中,打拳者可以肆无忌惮进行关乎立场的武斗,用偏狭的立场定义“男性”和“女性”,并以权威口径来规训其存在的价值,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同类相杀,向权力的精神投诚和政治献祭。

而这些让部分人达成了身份共识得到了精神归属,逐渐在精神上自我认定,最终形成山头意识,并通过百兆宽带和平台搅得互联网腥风血雨。更多无辜的人被席卷进去,然后阅读“圣经”后客观代入惊恐发现自己竟然被父权支配,这种身份危机进而促使她们投身于打拳运动。但其实绝大多数人并不是为了争取真正“平等权利”,而是对自己失落身份的精神示威和文字游行,“极端主义女权”反来反去到最后其实都是在反对自己。

最后,女权运动绝对是要搞得,怎么搞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但搞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女拳”这一事情没得商量,要搞就搞真正能解放女性的女权。

会议结束后我将把此次讨论结果上报组织审阅,散会!

下一期想开会讨论什么议题,请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