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那里,安静得像一滴水!”这是我喜欢了多年的一个句子。一直以来,觉得安静如水的女子是有着别样美丽的。贾宝玉说,女儿都是水做的。他没有说那水是静的还是动的,但我认为,应该是一潭静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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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诗经》里的女子,她们也是水做的骨肉,却不是一潭静水。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鸟儿在沙洲里啁啾着,美丽的姑娘在河边采摘着紫菜。空气是清新的空气,女子是自然的女子。无须脂粉装点,不要矫揉造作。那时的窈窕淑女,是朴素健康的,更是活泼可爱的。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有位佳人,在水一方。”那个在水一方的女子,不知道她是在浣衣,在摘菱,还是在望着彼岸?她在层层叠叠的芦苇之中,像蝶一样,若隐若现。这是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美丽女子,不可用手掬,更不堪盈手赠。她是一泓泉水,流淌在人们的碎碎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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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里也有安静娴雅的女子,但那安静却是含羞不语、浅笑嫣然,和一潭死水之“静”是截然不同的。女孩儿在那里立止,微微笑着,不言语,拿眼光向面前的人扫一下,旋又收回去了。这安静,是初恋的羞涩,是春潮的涌动。

我一直认为,《诗经》里的女子才真正集了山川日月之精华。她们是月光下、稻田里、芦苇旁,水中央的精灵,只要出现,就会俘虏一段唯美的时光。

到了封建社会,“笑不露齿,行不摆裙”的日常行为规范把女子禁锢起来,她们必须要三从四德,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条条清规戒律之下,女子无才便是德了。于是,她们便退后,再退后;低下来,再低下来。这些水做的骨肉,哪里还有什么活力与风采可言?终于被囚禁到一潭死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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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了千年后,第一个从死水中挣脱出来的女子应该是舒婷。她说:“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这句话,让多少女子满怀欣喜啊!她们吟诵着诗句,连脚步也变得轻盈欢快了。可是现在,为什么还要让女子安静如水呢?

想起了张爱玲的话:“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这个句子,让我心怀悲悯地喜欢了好多年。并且,也曾经开成一朵花,卑微地等在某个路旁。只是,等了若干年之后,恍然大悟:如果那人是爱你的,他怎么舍得让你卑微呢?如果人家根本不爱,你又何必这么执着一念呢?

如果一个女子生活在爱里,她一定是绚烂的,美丽的。若有人让她安静如水,那一定不是真爱,要么就是爱得不够纯粹。若有女子自甘安静如水,在我看来,她不是单恋着,便是失恋了;或者,是不能爱,也不能被爱,所以才心如止水,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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