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年 3 月因为感觉受到不公正待遇而从瑞典维京金属/旋律死亡金属乐队 AMON AMARTH(厄运山)离队的前鼓手 Fredrik Andersson 多次发言炮轰前队友。2 月 24 日,他发文为之前的抱怨道歉(但感觉还是怨念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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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drik Andersson

“这将是我关于 AMON AMARTH 问题的最后一个帖子,对我来说这是积极的一个。我给成员写信(没接到回复),但是我也想公开合上这本书。正如爱因斯坦所说,如果你期望得到不同的结果,那就必须尝试使用不同的方法。”

“等了最长的时间,我希望这些家伙会改变主意或后悔他们的决定。我现在已经明白他们不会。他们已经下定决心自己是对的,对其立场态度坚定。试图改变他们的想法是没有意义的。”

AMON AMARTH - The Avenger

“背景故事:在《复仇者》(The Avenger,1999 年的第二张专辑)之后,我们达成了协议,我们将平分一切。我们共同分享所有的钱,这样就永远不会为专辑里是谁的歌曲而战。(《复仇者》的音乐 100% 是 Olli [吉他手 Olavi Mikkonen] 的,歌词 100% 是[主唱 Johan] Hegg 的)。想法就是专辑里永远会留下最好的素材,不管是谁写的。不幸的是,我的大部分(不是全部)连复段和想法都被拒绝了,但是这对我来说并没太所谓,它们被拒绝显然是因为它们不够出色。”

“五年前,经过一年的版税、发行、权利争夺,他们要求不公开,我们与律师坐下来试图达成协议。我试图索要我的 20% 的分成,但是我不能证明我实际上写过哪些歌——鼓在法律上不是音乐的一部分——因此,我失去了应有的权利,我作为歌曲作者的名字被取消。他们的确让我保留我写的连复段的份额,但是太少了,我告诉他们都留着吧。我不后悔,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从没想到过他们弄走我还能干,他们确实干了。”

“为什么我有资格分享自己的分成:我从来不是被‘雇佣’的,我被叫来加入乐队时没有收入。没有生意。实际上,乐队成立的头五年左右没有收入。1999-2008 年,我的平均年收入为 15000 美元/年,原因是较低的收入,又由于巡演等原因使我的正式工作扣钱。乐队里没有人赚大钱,这就是我们无法作为乐队一起录制《命运女神的命运》(Fate of Norns)的原因;如果我们还想为专辑巡演,我们中间任何人都受不了为之休假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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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N AMARTH - Fate of Norns

“2007 年,我们注册了我们的生意,并在 2008 年左右开始‘赚钱’(平均年收入为 30000 美元)。乐队从那时起逐渐变红,我们保持了相当低的薪酬,并将大量收益重新投入乐队。有人可能会说我声称的分成是对早年收入损失/养老金损失的赔偿;有人可能会说我从那些专辑中获得的分成与乐队现在的股份相比很小,但是我和其他成员显然对此有不同的看法。他们的立场是,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如果有任何成员离队,他们还将在离队后保留他们的分成。这是事实,我们从未这样说过。我们也从未说过我们离开后不会保留分成。这是我所假设的。这两个事实都是正确的,但它们不能共存。所以,我现在后退。”

“有一点我确信,如果他们四名成员中的任何人离开乐队或者集体退休时,他们也将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分成。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显然他们只是想剥削我。但是时间会告诉他们,他们是否会在一生中(以及去世后 70 年)保持各自 25% 的分成,因为我年纪最小,我猜我会比他们长寿。到那时,我会给他们怀疑的益处。”

“所以,说了这么多,我对问题的最后宣告是:我向成员和乐迷道歉,因为我为了一场输了的官司而造成的抱怨。我认为我应该保留自己的份额是错误的。我现在要合上这本书,并希望乐队继续取得圆满成功。”

“请记住,我的愤怒从来都不是关于失去在乐队中的位置,从来不是因为这事。我很高兴不再在乐队里,而且我很乐意再也不在乐队里。(对任何希望我在的乐迷,我都要说对不起,但是我认为 Jocke [Wallgren,现鼓手]应该得到他应得的关注,并祝他一切顺利!)”

“我只是失望它以这种方式结束,意识到如果我早些时候承认错了,它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结束。尽管那对我来说将造成更大的经济损失。”

“不过,我不会因称呼 Johan Hegg 为骗子而道歉。他在《瑞典摇滚杂志》上说我的话是不正确的,他尚未就此向我道歉。”

AMON AMARTH 2013

Andersson 离队时,乐团说:“自从 1998 年加入后,Fredrik 一直是乐团发展的重要一部分。我们祝他未来一切顺利。”

因为不停有人问 Fredrik 为何离队,2018 年 7 月,他发表了长文解释:“我不是从 AMON AMARTH 离队的……我们有很长时间的问题和分歧,积累到最后最终成了一次仓促的分手。长久以来我感觉自己不受尊重,多年以来没有被作为一位全职成员对待,我猜是到了双方的沸点……分手后他们明确表示我不是个平等的成员。不只是给我的报酬是搞人,而且他们也认为自己能决定我分享的主意是否有价值。”

Fredrik Andersson 的长篇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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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an Hegg

2019 年 5 月,Johan Hegg 说流媒体公司“付给艺人的远远不够”,乐团收不到“合理的钱”,是个“危险“,因为“新艺人难以全职做。做事赚不到足够的钱,怎么能做呢?人们有时忘了这个,是的,是有热情,是艺术,但也是工作,艺人也要付账单。”

Andersson 就此表示:“我感觉这个人(Hegg)相当伪善,最近才说过我不值得像其他成员一样多的钱。抱怨没得到足够的钱,我觉得他是没有意识到,甚至因为音乐而获得报酬是一种巨大的荣幸,而不是权利。”

Fredrik Andersson

Andersson 还对希腊的 The Gallery 讲述了他离开 AMON AMARTH 的情况:

“我和其他成员之间存在相当一段时间的摩擦。就在我身上,即使他们从来没有真正坚决让我成为‘其中一员’,即使在早期也不这样做。但是至少在那时,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互称朋友。在后来的几年里,我只能猜测,但是也许他们开始感到既然我们将所有的钱均分,所以我应该更加感恩并按照他们的指示去做,或者他们只是开始认为我得到平分的报酬这事做错了。我不知道。但是最后,无论我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都是错的。”

“我特别记得我在希腊参加的最后一次演出之一。那是巡演的最后一天,第二天我们要飞回家。在为演出做热身时,Olli 走近我,说我的小军鼓打击不够连贯,他说我在试音时打的太软,而在演出时声音太大,或者更具体地说,他说某些击打太低或者太响。因为我知道这是胡说八道,所以我真的很生气。我可能不是最技术化的鼓手,但是如果能说的话,至少我是连贯的。我认为在演出开始前五分钟提出这些指责真的是不切实际,这对我来说毁了整场演出。像这样的其它许多场合,他们只会说我错了,我的观点是错误的或者仅仅是愚蠢的。这非常令人沮丧,并且积累了非常强烈的摩擦。”

同年,他曾发布公开信炮轰前队友,说散布了关于他没有参与音乐创作的谣言、和助理团队无法合作的谣言……他表示离队就失去享有分配版税的权利不对,“ 是只针对鼓手吗?但是以前还有鼓手保有他们的权利,那是只针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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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团贝司手 Ted Lundström 在接受西班牙 GoetiaMedia.com 采访时说:“我们分手时还好,可能两年里相安无事,然后这种小摩擦就开始了。对于我们,可能从他离开到现在有四年多了。我们在继续。我们没时间继续这闹剧。”

AMON AMARTH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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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ON AMARTH:维京人的恩怨情仇

AMON AMARTH - Shield Wall (2019)

Andersson 在 2006 年至 2020 年间还是旋律死亡金属乐团 THIS ENDING(A CANOROUS QUINTET 后续,2016 年起并行)的鼓手,2020 年离队。

THIS ENDING 2016

由此可见,在乐队成立伊始,版税的分配方式和创作的占比就要以书面形式约定好,以免日后人员变动的时候爆雷啊。

来源 https://www.blabbermouth.net/news/ex-amon-amarth-drummer-fredrik-andersson-apologizes-to-his-former-bandmates-for-the-grievance-he-has-caused/

编译 Demogorgon

排版 闵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