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知名作家张一一,在多年前曾提出一个颇有争议性的话题:文人的炒作。张一一认为,文人要想有影响力,也是需要“炒作”的。他认为这一点,不管是李白、杜甫,还是当下的作家们,皆是如此。因为这类观点,他受到了不小的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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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之所以质疑他,很大原因是我们习惯了文人们的低调,“文人应该用作品说话才是硬道理”已经成为了一种共识。但反观当下的文坛,对自己的新作做大量宣传、甚至请众多名家出来为新作造势,似乎已经成了一种趋势。这一点,从莫言新书《晚熟的人》的宣传上就看得出来。

诺贝尔奖作者尚且如此,那小文人们又该如何宣传自己的作品呢?这一点,最成功的例子应该数女诗人余秀华。

如果说莫言等人还算是正常的宣传的话,那余秀华频繁给李健写情诗这件事,则让不少网友表示看不懂了。早在几年前,余秀华就开始给李健写诗,当时说的是要写10首,结果写了几首后,人家一直没有回音。再加上被一些李健粉丝指责,也就没再写了。

但是近日,她又再次提笔给李健写了一首。这一次,不少网友表示炒作痕迹过于明显了。对此她本人很是机智地回应了这件事:其实一直想写,哪怕是炒作,这么多年也炒出了真情实意。“哪怕”二字,着实是让人佩服她的情商。这一说法,也受到了不少诗迷朋友的肯定,不少人留言:这女诗人也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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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真正的诗词爱好者,笔者倒是不关心她是否真的为了卖书而硬要拉扯李健,我关心的只不过是她这首作品本身到底有没有水平。我们来一起读一读:

读完这首诗,笔者的感受是:水平在现代诗中算是拿得出手的,但是比不上她以前的作品。

为何说算是拿得出手的?从遣词上来看,这首诗有着余秀华诗一贯的灵动和自然。比如第一节用“浓稠”来形容鸟鸣声,用字很跳跃和新颖,不落俗套。很显然这既是指鸟鸣的声音,又是指诗人内心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为何说达不到她以前作品的水平?原因在于,这首诗谈不上非常有意境。全诗结构确实挺鲜明,但仅凭春天、鸟鸣这几个意象,无法完成整首诗意境的升华。

个人认为,这不该是余秀华的真实水平。我们可以看看她早前写给李健的诗作,比如下面这首《远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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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是余秀华早前写给李健的第二首情诗,算得上是一首高水平之作。从遣词上来看,仅“光线弯下小小的弧度”这一句,就已经够惊艳了,这是笔者在其他现代诗人的作品里看不到的灵动。

而从意境上来看,各种意境的完美融合,也让这首诗充满了层次感。这些意境不是随意地堆砌在一起的,细细品来它们都是随着诗人的感情变化而依次铺开的。这样的诗,才是余秀华的真实水平。

从余秀华早前诗作的水平来看,她是一个极有天赋的女诗人,这也是笔者一直很喜欢她的原因。正如一些诗迷所说的,没有经过专业培训、非科班出身的她是“老天爷赏饭吃”的那类人。

所以就她近期的这首写给李健的作品,笔者真诚地希望她能静下心来创作:一方面不要为了追求数量而写东西;另一方面,炒作也罢、炒出了感情也罢,谁都没有规定文人就不能炒,只要能写出有真情实感的作品才是硬道理。对此事,大家怎么看?欢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