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万里之外的沙漠里,发现了和汉文化截然不同的西域古国,距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里面有具神秘的精绝古尸,胳膊上戴着一件蜀绣护臂,上面竟写有八个汉字:五星出东方利中国。

这不是小说,而是真实的考古发现,沙漠里的每一粒沙,都有它精彩的故事,这件被严禁出国展览的国宝,为何会出现在神秘消失的古国,上面的汉字又有着怎样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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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时期,随着“丝绸之路”的开辟,商人、传教士们的驼铃响彻西域的天空,龟兹、焉耆、若羌、楼兰、精绝等36个西域诸国应运而生,据《汉书·西域传》记载,精绝国是其中一个非常小的国家,全国人口只有3600人。

但别看它小,却堪称东西方文化交流的“桥梁”。精绝国地处“丝绸之路”最重要的路段,商贾云集,繁华富庶,吸收了各国文化,主要信仰是佛教,民众们安居乐业挥金如土,在今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古代的“梦幻王国”。

到了公元4世纪左右,尼雅地区沙漠化愈发严重,精绝国赖以生存的尼雅河流逐渐干枯,加上又被强大的鄯善国兼并,王室衰落,生存环境日益恶化。突然有一天,这样一个辉煌过的国家,就这样神秘消失了。

没有任何史书记载它为何消失,后人猜测,要么是邻国起兵大举来犯,精绝国民众不得已抛弃家园逃难去了,要么是沙漠化的环境已不适合生存,于是举国迁移。总之,虽然精绝国的人都消失了,但他们的遗产却还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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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1700多年时间里,新疆地区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有个富裕国家受到了诅咒,他们的人民被恶鬼带走,只留下了宝藏深埋沙漠。玄奘在《大唐西域记》里也记载过,感觉尼壤(尼雅)城仿佛是一座“鬼魂精灵”之城。

直到20世纪初,英国著名的考古学家、文物大盗斯坦因,循着传说来到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尼雅河畔,才首次发现精绝国遗址。这个地方仿佛还是消失前的模样,仓库里有粮食,狗的遗骸上还拴着链子,所有物品竟原封未动。

这是一座巨大的宝藏,寺庙、佛塔、果园、畜圈、渠系、墓地、陶窑等70多处遗址,斯坦因前后组织了两次大规模的盗运,在里面找到的木简、丝织品、武器、建筑物件和工艺品等珍贵文物就装满了整整12大箱。

我国从1959年开始对尼雅遗址进行考古发掘,尽管斯坦因盗走大量文物,但仍有很多重要的发现,出土的精美丝物、粮食水果和各类佛教文化饰品,都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其中最重量级的国宝,在一具精绝古尸身上。

这座夫妻合葬墓,是1995年中日联合考古时发现的,新疆的环境和气候,很容易出现保存完好的干尸,所以精绝国的居民虽然全部消失,但他们的墓葬里,却给我们留下了一件有着神奇“预言”的文物。

当时,考古人员在一具古尸的右臂上,发现绑着一个鲜艳的织锦,色彩绚烂,文字激扬,纹样诡秘,考古人员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汉字,再仔细一认更兴奋了:五星出东方利中国。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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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件织锦护臂材质为蜀锦彩秀,上有云气纹、鸟兽、辟邪等图案,材质精良工艺复杂,由于字面意思非常吉利,一直以来被当作“天降祥瑞”般的发现,但其实,完整的织锦还有另外一行字,非常霸气。

专家将织锦护套和残片修复,发现完整的文字应该是:“五星出东方利中国,讨南羌,四夷服,单于降,与天无极!”结合《汉书》记载,这应该是大汉王朝铁血出征,讨伐西羌时所用的出征口号,也算是一种“吉祥”的预言。

古人每逢遇到大事,必祭祀占卜,而“五星汇聚”于东方的天象,即“五星连珠”,便是大吉之兆。古人认为这时候讨伐外敌可无往不利,而“中国”则代表古代中原地区这一地理概念。

当年刘邦攻入咸阳的第二年五月,就出现过五大行星聚会的天象,《史记》载:“五星分天之中,积于东方,中国利;积于西方,外国用兵者利。”在现代科学中,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但对古人来说这也是一种美好的希冀。

为何这件带有汉字的织锦,会出现在精绝古尸的手臂上?根据史书记载,西汉名将赵充国得知天象有利后,带兵出击,果然大破羌族部落,顺带着把盘踞在西北的匈奴人打败,织锦应该就是那时候流到精绝国去的。

那时候大汉威震四方,精绝国作为吸收各方文化的小国,崇尚汉文化,将带有汉字的织锦一起下葬,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五星出东方利中国”织锦护臂,被誉为中国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国家严禁出国展览。

有趣的是,美国天文学家曾计算出,下一次“五星汇聚”会出现在2040年9月,届时中国又会是怎样一番强盛的景象?这个预言虽没有科学依据,但当年的出征口号跨越千年,何尝不是一种承载历史厚重,宛若天意的宿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