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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

作者:拙棘

看到有学者摆出五四或八十年代那种知识分子向社会发声、为人民启蒙的社会良心、青年导师姿态总觉得蛮尴尬的,这种姿态早已丧失了语境,多少显得有些自high:或者不真诚,或者缺乏自知之明。

在传统社会,文化人是小部分人。虽然这小部分人内部也有官和学的分化,但这种身份转化是灵活的,学人是预备官员,官员也可以兼为学人,他们有共同的文本和价值体系,这类文本和价值体系基本是教化性的,关心怎么做人、如何教做人。因此,有文化的人不仅是少数人,而且是站在整个社会顶端的小部分人,他们摆出教化的姿态是很自然的。到了五四乃至八十年代,社会的出路依然很少,除了军功,从学而后为官仍旧是最主流的上升途径,并且此时读书依然是件颇有些神圣的事,而不仅仅是在学习谋生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