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极右翼政党一国党领袖汉森星期一呼吁抵制中国生产的圣诞节产品,她和同僚表现出连纸老虎都说不上、只能称为纸猫式的狂妄。他们让澳大利亚看上去有点像中国网络上的奇葩网红马保国,一本正经地斥责中国要“耗子尾汁”(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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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为止,中国还没有一位名人、更不要说政治人物呼吁抵制澳产品。中国加征澳产品关税是按照国际贸易规则的反倾销和反补贴行动,澳大利亚可以去WTO告中国,如果中国败诉,相信北京会接受裁决。但问题是澳大利亚赢不了。澳对中国的反倾销调查比中国对它的反倾销调查多得多。

澳大利亚有着很极端的意识形态,那里的政治精英们完全倒向美国,奉行在西方世界里也最为极端的反华政策,彻底伤害了中国社会原本对澳大利亚非常纯朴的友好态度。他们不做任何反思,却一口咬定是中国在对澳搞霸凌。看来中澳现阶段没什么道理好讲了,中国社会做好了让中澳关系“顺其自然”的准备。

我们要对汉森这样的澳大利亚政治人物说,他们太高估了澳大利亚对中国的重要性,搞反了中澳在互利合作中谁对这种合作有更长期依赖的顺序。我们不想羞辱澳大利亚和那个国家的人民,但我们真的很蔑视汉森这帮极端政客,他们就像仍然生活在一个世纪以前,完全对这个新时代找不着北。

以澳大利亚的经济体量,而且是对华贸易顺差国,就敢狂妄地把抵制中国货当作对付北京的武器。这些澳大利亚政客们是在用表演自残来威胁中国吗?

澳方近来总说“价值观”这个词,好像他们的价值观更加高贵,与之发生任何摩擦都是中国对澳的冒犯。中国也有自己的价值观,我们的价值观创造了一个延续数千年的文明,澳大利亚的价值观从英国向那里发配囚犯开始,一共才有多少年的形成史?这又是从哪里来的奇葩骄傲和悲壮?

必须说,澳大利亚的对华表现已经“恶贯满盈”,由于澳是主动发起攻击的一方,而且扮演了“美国狗腿子”的角色,在中澳愈演愈烈的隔阂中,澳舆论对中方有多大意见,他们可以想象,中国舆论场反过来对他们的意见一点也不会少。

中方没有任何理由继续对澳绥靖下去,不错,中国社会强烈主张对澳实施坚决、持久的惩罚,把它作为一面镜子,让世界都看清楚了:选边站美国并且执行以怨报德恶劣对华政策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澳大利亚的价值观中不包括应当尊重一个14亿人口、发展起来很不容易的国家,那么中国社会会帮助他们建立起这个观念,一两年不够就十年、二十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最重要的是,中澳摩擦会如何演变,对中国有意义,但这种意义是有限的,因此中方会在对澳关系方向有总体上的自信与从容。任凭堪培拉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及使用西方的杠杆试图撬动北京,我们有不为所动的充足资本。

莫里森总理近来经常话两头说,相信北京已经懒得猜堪培拉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他们太机会主义了,以野蛮的方式展示傲慢,又可以为追求利益装得若无其事。莫里森政府不是一个在对华关系上严肃守信的执政团队,这是中国人的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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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麦出口中国受阻,澳大利亚盯上“接盘侠”印度

今年5月,中国宣布对澳大利亚大麦征收合计80.5%的反倾销税和反补贴税,不死心的澳大利亚要求复审被拒,又盘算着去世贸组织告中国。

另一方面,澳大利亚也在努力为自家的大麦寻找“接盘侠”。彭博社12月1日以“‘啤酒热’可能推动澳大利亚大麦运往印度”为题,介绍了印度“大有潜力”的啤酒市场,且从过去几年的数据来看,印度也有心增加大麦进口,这为澳大利亚提供了机会。

不过,眼下印度的啤酒市场规模与中美相比差距悬殊,且澳大利亚大麦进口仍要面对检疫方面的问题。

彭博社:“啤酒热”可能推动澳大利亚大麦运往印度

报道称,在中国决定向澳大利亚大麦征收合计约80%的关税后,澳大利亚大麦价格已跌至全球最低水平。为了保持竞争力,澳大利亚的出口商不得不拉低优质大麦的价格,使之和用于动物饲料的低质量大麦价格相当。

尽管出口中国受阻,但本季度澳大利亚的麦农却有望迎来史上第二大丰收季,预计大麦产量达到1200万吨。

于是,澳大利亚正逐渐把目光转向其他市场,例如印度。

报道称,去年印度的啤酒市场规模约74亿美元,与美国的1054亿美元相比仅仅是一小部分。另据中商产业研究院数据,2018年中国啤酒市场规模818亿美元。

根据欧睿信息咨询公司(Euromonitor)的研究,人口增长加上年轻人和富裕人群对精酿啤酒的需求,意味着印度未来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啤酒消费市场。

根据彭博行业研究(Bloomberg Intelligence)的预测,以印度人口每年增长1500万来计算,该国啤酒业需要在2019-2024年间多生产2亿升的啤酒。

另一边,印度的啤酒商也在摩拳擦掌。

彭博社称,有迹象表明,印度可能正在改变其高度保护主义的立场。据澳大利亚农业资源经济局(ABARES)统计,截至2018年,10年内全球对印度的大麦出口增长了275%,预计印度将开始提高整个农业领域的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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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至2018年,全球对印度农产品出口强劲增长 图源:澳大利亚农业资源经济局

印度西部浦那一家小酒厂的老板纳库尔·班赛尔(Nakul Bhonsle)说:“很多企业对啤酒业感兴趣,随着年轻一代逐渐变老,人们从烈性酒转向了啤酒和葡萄酒,这样的转变会帮到我们。”

班赛尔在纽约布鲁克林生活时迷上了精酿啤酒,后来他辞去工作回到印度,创办了自己的酿酒厂。目前班塞尔的酒厂有90%的大麦是进口的,主要来自欧洲。据他介绍,之所以选择进口大麦,是因为印度啤酒厂所用的谷物“不好”。

班塞尔表示,只要能拿到,自己“绝对”会使用澳大利亚的进口大麦,他已经在和一家澳大利亚啤酒厂进行合作,“如果不是新冠疫情,我现在可能已经过去了。”

仍有检疫问题待解决

大麦并不是澳大利亚向印度出口的主要产品。彭博社指出,由于植物检疫等问题,近10年来澳大利亚出口到印度的大麦少之又少

澳大利亚《农场周刊》(Farm Weekly)网站今年2月曾报道,印度在澳大利亚进口农作物检疫上作出让步,开始允许使用磷化氢熏蒸处理谷物,这也是澳大利亚在储存谷物时控制虫害的主要手段。而此前,印度要求用溴甲烷处理谷物,报道称,这种做法会降低种子的发芽率。澳大利亚农业市场分析机构Mecardo今年8月曾指出,虽然在检疫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但一些杂草和草甘膦的残留问题仍未解决。

据澳大利亚“农场在线”(Farm Online)网站报道,澳大利亚出口谷物创新中心(AEGIC)今年10月邀请30多名印度啤酒商举行了一场在线论坛,AEGIC大麦市场经理玛丽·雷恩斯(Mary Raynes)表示,澳大利亚谷物行业正与澳大利亚政府和印度政府合作,争取解决检疫方面的技术问题,让大麦能够进入印度市场。

中国一度是澳大利亚大麦作物出口的“最大客户”。澳大利亚政府公布的数据显示,澳大利亚约70%的大麦出口到中国,2018年的贸易额一度高达15亿澳元(约合人民币70.5亿元)。

由于澳大利亚根据“默里·达令计划”(Murray Darling Plan,即农户家庭补贴计划)对原产于澳大利亚的进口大麦实行补贴,导致中国大麦行业受到严重损害,今年5月,中国宣布将从5月19日起,对原产于澳大利亚的进口大麦征收73.6%反倾销税、6.9%反补贴税,征收期限为五年。

在“双反”关税宣布三个月后,澳大利亚8月18日就此事向中国提出申诉,要求中国对裁定“双反”关税的程序进行复审。当地时间11月2日,有澳大利亚政府消息人士向路透社透露,中方已经拒绝了澳大利亚政府提出的复审申请,澳方对此“非常失望”。

澳大利亚仍未放弃。当地时间11月29日,澳贸易部长伯明翰(Simon Birmingham)称,就中国针对澳大麦的关税问题,澳政府仍计划向世界贸易组织(WTO)提起申诉。但伯明翰坦言,不论是否上诉至WTO,最终是否撤销反倾销措施“都由中方决定”。

就中国向澳大利亚大麦征收关税,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今年5月曾强调,中方始终严格按照中国相关法律法规和世贸组织相关规则进行调查,并作出上述最终裁定。

(来源;观察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