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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杭州人,妈妈的妈妈是广东人,我管叫“婆婆”,婆婆做得一手好菜,可妈妈没继承她妈妈的完整手艺,她只会做几样拿手菜,其中一道硬菜“咕咾肉”,给我儿时留下了美好的记忆。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我们都挤在厨房里,围坐在小桌边,妈妈这边油锅炸肉,那边汁锅滚汁儿…,熟了就往我们每个人的碗里放…,现做现吃真香!外焦里嫩、肥瘦相间、酸甜适口…。那肉估计拿什么煨过了,又嫩又有咬头儿…。外边的酥脆,咽下去有点儿刮嗓子眼儿的感觉!里面没有菠萝却能吃出酸口儿来 。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儿时就盼着妈妈从婆婆家回来带点儿吃食,爱买、会做是南方人的特长。

如今,条件许可了,是口味变了?还是老了舌苔味觉丧失了?反正吃过几家的“咕咾肉”都不是儿时的味道!“马凯餐厅”不行,干而咸,不外焦里嫩,没有刮嗓子眼儿的感觉。“峨嵋酒家”菠萝太多且酸,肉不焦脆,芡勾的淀粉软塌塌的不支棱着。“玉华台”也欣赏不了。只有儿时的记忆是最棒的!想念妈妈做的“咕咾肉”,肥瘦相间,外边有点儿脆,一咬满口留香,真好吃!

我自己的婆婆已经九十多岁了,老人比我强,也会做几样菜和面点,怹中学时在慕贞女校学的,专门有一门课程教女孩儿怎么做西点和手工活儿。记得我刚进门时婆婆做的软炸肉、糖醋藕丁真好吃!婆婆的同窗好友+闺蜜是地安门中学的白丽石老师,(我不认识)她就是学习好,做起面点比我婆婆差远了。一招鲜,吃遍天!看来学会一道菜受益终生啊!我就没赶上好景儿,小学五年级文革了,初中三年天天学工、学农、挖防空洞。老三篇倒背如流,学农的时候吃忆苦饭,大口吃着麸子团团也得说好吃!香!想吃好的想法都不敢有,那都是资产阶级思想!

现在日子好了,想吃啥都能买到,摸索了几次,猪的脖颈部位叫“梅花肉”,肥瘦相间,做咕咾肉最佳!做出来有点儿妈妈做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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