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不会主动彰显它的价值,因为它生来并不孤单,没有一块石头是单独存在的,它们与大地同眠。而一个人是害怕孤单的,所以人要想办法要训练自身的能力,找到与其他人,其他生物、与空气、土地、石头共同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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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贾平凹撰写过一篇散文,名为《丑石》。此篇文章借物说理,讲到人以单一视角观察一个平凡石头的价值,会特意掩盖自身的“丑、恶”,强化周围人的认知。

说它是一块丑石也好,陨石也罢,只不过是当前的应用价值。而石头本身价值却不止于此,想要了解石头与人类共生的价值,首先得弄明白石头丑与美的寓言意义。

《丑石》不会生气,却懂生存

人都骂它是丑石,它真是丑得不能再丑的丑石了。——贾平凹《丑石》

在贾平凹文字中那个被人们认为丑得不能再丑的石头,因为没有太多实用价值,还碍事,所以大家一致认为就是一个丑石。

石头本身并不是孤单地存在,而是被人为孤立了。而语言的一致性成为了评定石头价值的秤杆子。后来丑石被天文学家说成陨石,他说:“这个丑能成为了丑到极致的美。”

因为认知的不同,判断的价值也不同,石头又被众人环视。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然石头突然有了新生,赋予了新的意义。但是石头始终是那块石头,它没有飞起来也没有发过脾气。你怎看待它,它也就照射你内心的样子。专家认为它是陨石的时候,也没有人出来辩论,因为大家认知程度不同。

相对于一块丑石来讲,它又不会因为被称作丑石而生气,因为它本身就是大的一部分。人都在地上生存,它为啥要生气呢?而且它也没有丢失自己的价值。而人们却不同,因为错认了石头,反而责怪自身认知的不足而感到可耻、可笑;也有因认对了石头而高兴。无论如何,石头照亮了大家内心的想法。

丑石这个物所表现的道理不光是因为“寂寞”而伟大,也是因为伟大而“寂寞”,这里的“寂寞”就是生存的意义。石头的存在因为千千万万的石头一起存在,也因为会一直“生存”下来而努力。所以无用之用,方为大用。人类相对于石头的意义不限于此,接下来就讨论石头之用。

石头相对于人类来讲重要的意义是什么?

说起人类与石头缘分也不浅,至今发现大多的资源都来自土地里的石头,文明的发展离不开石头。在人类语言文化中的石头具有了灵性,《石头记》、《西游记》中都有灵石之力,它在文字中不再是石头,而是某种潜在的精神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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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千事物虽各有其形态,质地也不同,但总能分辨其特性。动物于动,植物于静,空气向升,土地、石头向沉。动物在空气中生存,却时常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植物在土地里、石头间生存总是向着天空生长。

几十万年前,人类从动物中进化而来,生活在原始时代的人开始慢慢地学会使用石器,学会了耕种。文明在借助静物与融合自然万象用前行,距今千年的文明时代,对土地与矿石的理解更多了。因此人类才不断创新发展。科技发展了,文明得以提升,但石头被视为资源的时候,又体现其稀缺性,越用越少,石头变得没有价值,人类是否也就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土地里的石头是不会动的,人类借助石头创造新的环境,提升生存质量。石头的意义在于帮助人类更好地生存下来。

《丑石》的价值不限于眼前

而这种价值体现在于使用者的视角,石头成为了长矛利剑,变成钢铁军团,那么未来与它碰撞的也是石头,硬碰硬本身就是毁灭。最终石头与人类的命运也将走向沉寂。

石头成为了开荒土地的工具,成为征服宇宙的能源,石头与人类共存的价值将要创造辉煌的宫殿。

我们住在石头里,受到石头的保护;植物也可以在石头缝里生长;一种是内向而生,一种是外向而生,无论何种生存环境,生物需要懂得自然的规律,合理运用自身能力掌控生存环境,这也许是《丑石》想要告诉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