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钱钟书受聘就职于清华大学。在清华的教授楼群里,钱钟书和林徽因两家成了邻居。

林徽因是那个时代“女神”级别的名媛,钱钟书则是学者之中的佼佼者,按说两人应该会互相敬重、惺惺相惜,但实际上两家人的来往却不多,还流传出了一段“猫战”趣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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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和林徽因都非常喜欢猫,各自家里都养了一只小猫。

钱钟书是大学问家,却也是一位顶级的猫奴,他养了只叫花花的白猫咪,据说他爱猫咪甚至胜过自己的生命!林徽因也喜欢养猫,她家的猫被称为“爱的焦点”。

他们两家的两只小猫没有因为是邻居就好好相处,反而经常打架。钱钟书家的猫老打败仗,总是被林徽因家的猫欺负。

钱钟书看到自己的爱猫受了委屈,气就不打一处来,就亲自出手为自己的爱猫找回场子。

钱钟书特地准备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天天晚上竖着耳朵听。只要听到房顶上有怪异的声音,断定是猫儿打架,无论多晚,钱钟书就会不顾天黑,飞快地跑出去,架上梯子爬到房顶上去看望自家的猫。只要是看到林徽因的猫在欺负自己的猫,就会拿起竹竿帮自己的猫儿打架。

他的夫人杨绛觉得这样不好,那终归是林徽因的猫,就多次劝解钱钟书。她后来说:“我常怕钟书打猫而伤了两家和气,用他自己的话说,打狗要看主人面,那么打猫要看主妇面了(钱钟书小说《猫》的第一句)。”

但钱钟书却不听劝,说“理论总是不实践的人制定的”,依然坚持不懈地每晚拿着竹竿冲到房顶帮猫打架。

对此,林徽因是如何反应的,我们不得而知。但那只引发钱钟书和林徽因两家矛盾的小猫,却被记入了历史。杨绛在传记《我们仨》一文中,还专门写了这只小猫的结局:后来钱钟书工作调动时,“装在一只又大又深的布袋里,我背着,他们两个一路抚慰着猫儿,我只觉猫儿在袋里瑟瑟地抖,到了新居,他还是逃跑了,我们都很伤心。”

1952年,钱钟书调离清华大学,搬出了清华园,和林徽因家就此分开,两家更是很少来往了。

但据说,钱钟书十分厌恶林徽因。有人说,钱钟书无法理解林徽因和徐志摩、金岳霖之间这种“病态式”的交友方式,更是对于林徽因如此追求“自由”的生活作风很讨厌。

有人认为,钱钟书对林徽因当年举办沙龙聚会的行为很看不惯,在看到冰心曾经写过《我们太太的客厅》来讽刺林徽因后,他也动手写了一篇小说《猫》来表达对林徽因的反感。

传言者说,在这篇小说里,钱钟书用李氏夫妇来影射讽刺林徽因的,因为钱钟书笔下的李氏夫妇,极其符合林徽因和梁思成夫妇的相貌体态和家世背景:

“李太太从小对自己的面貌有两点不满意,皮肤不是上白,眼皮不双。第一点还无关紧要,因为她根本不稀罕那种又红又白的洋娃娃脸,她觉得原有的相貌已经够可爱了,眼皮呢?确是极大的缺陷,内心的丰富,没有充分流露的工具,宛如大陆国没有海港,物产不易出口……李先生向她求婚,她提出许多条件,第18条就是蜜月旅行到日本,一到日本,她进医院去修改眼皮儿附带把左颊的酒窝加深……李太太花500日金新买来的眼睛,好像美术照相的电光,把她原有的美貌都焕影烘托出来了。”

这种说法如果属实,林徽因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居然是手术后的人工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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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猫》里还有更厉害的描述:

“在一切有名的太太里,她长相最好看,她为人最风流豪爽,她客厅的陈设最讲究,她请客的次数最多,请客的菜和茶点最精致丰富,她的交友最广。最重要的是,她的丈夫最驯良,最不碍事。”

这在传言者的释读里,这又直指林徽因的人品了。

但是,钱钟书的《猫》这篇小说,最早是发表在1946年创刊的《文艺复兴》上的。当时的林徽因身在重庆,而且疾病缠身,根本没有气力去开太太的客厅。这一期间,林徽因和钱钟书的生活基本上没有交集,而且林徽因也从没有去过日本。

因此,硬要把钱钟书的那篇《猫》文和林徽因放在一起,是有一点牵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