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12年,康熙皇帝第二次废黜胤礽后,太子之位便一直虚悬。以至康熙逝世当晚,一直处于在“九子夺嫡”中,不温不火的胤禛,以一匹黑马的姿态成功即位,是为雍正皇帝。

当晚,获悉胤禛即位后,“八阿哥党”写满了失落、不甘以及轻视。魁首胤禩“乃于院外倚柱,独立凝思,派办事务,全然不理”,是说胤禩是接受不了,雍正登基事实的,陷入极度失望的情绪,无法自拔;胤禟则跑到雍正面前席地而坐,表达无声的抗议,非常傲慢无礼;领侍卫内大臣鄂伦岱,与康熙皇帝是表兄弟,其将雍正交给他的办理事务谕旨,直接扔在地上。即便面对痛斥,鄂伦岱不但予以反驳,还冷笑一番,一点都不将雍正,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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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

素来与雍正不合的生母乌雅氏,也声称“将我子为皇帝,不但我不敢望,梦中亦不思到。”即便未参与“九州夺嫡”的胤礼得知后,变得神色紧张,立刻飞奔入宫。可见雍正即位,出乎了大多数人的意料,并不算众望所归,也成为了清朝的一桩疑案。

康熙曾用“喜怒不定”四字,评价雍正。喜怒不定指的是一个人阴险、凶狠,难以进一步相处。面对这一严峻的局面,雍正避实就虚,康熙逝世次日,将“八阿哥”党党魁胤禩,以及胤祥、马齐、隆科多一同任命为总理事务大臣,此外,还加封胤禩为廉亲王,胤禩的儿子弘旺为贝勒,以此稳住“八阿哥”党。

都是干一个“勾当”的,谁能瞒得过谁。康熙了解雍正,胤禩难道不了解吗?对此胤禩明确提到,“(雍正)目下施恩,皆不可信”;胤禩老婆面对道喜之人,也认为“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预感到了大难将至。

(胤禩)

果不其然,“安内”完成以后,雍正首先着眼于西北,其同母胞弟胤禵被康熙册封为大将军王,手握重兵。康熙逝世当晚,雍正封锁了消息,远在千里之外的胤禵并不知晓。稳定了京城局势,雍正让延信、年羹尧接管了西北军务,命弟弟返京奔丧,并将其囚禁起来,为康熙守陵,从而剥夺了胤禵兵权。

紧接着对付的是,“八阿哥”党哼哈二将胤禟、胤。雍正借口西北用兵,正需要人,将胤禟打发走,又指派胤护送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灵龛,从而达到分化“八阿哥”党的目的。

胤禟一到西北,年羹尧便将其严密监视起来。这也难不住善于经商,家财万贯的胤禟,其出手大方,收买人心,擅称“九王爷”。不仅如此,胤禟还在当地作威作福,纵容下属骚扰百姓,殴打生员;面对雍正下旨斥责,也不迎接下跪,相反“安居卧室”,一点不把这位四哥放在眼里。此外,搜出胤禟寄给胤的书信中,发现有“事机已失,悔之无及”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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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

于是,忍无可忍的雍正将胤禟押解回京,削去宗籍,将其改名为“塞思黑”(意为讨厌的人),交给直隶总督李绂看押。戴上手铐、脚铐囚禁的胤禟,时不时受到严刑拷打。至于关押的房子呢,空间狭小,四面加上了围墙,在夏天酷热难耐。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胤禟便被折磨致死。而胤则幸运一点,其托病留在张家口,遭到雍正的削去爵位以及圈禁,乾隆即位后,胤恢复了自由,同时授予辅国公的爵位。

剪除了“哼哈二将”,在1724年,雍正命人在揆叙的墓前,竖起一块“不忠不孝阴险柔佞揆叙之墓”的石碑,意在指桑骂槐,拉开了清算“八阿哥”党党魁胤禩的序幕。不久,雍正发布上谕,斥责胤禩“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是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将其圈禁;同时斥责的还有那位将谕旨扔在地上的鄂伦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到了这个时候,妾室劝胤禩向雍正低头,但胤禩没有这么做。害怕的妾室选择了自尽后,也没有改变胤禩的态度,其认为大丈夫,岂会因为区区的妾室而选择向雍正妥协,一副俨然杠到底的姿态。

(雍正)

此举也激怒了雍正,命人罗列出胤禩的40条罪状,将其改名为“阿其那”(意为无耻的人),将其削去宗籍囚禁,同时,还将那位表舅鄂伦岱,处以极刑。雍正并没有对这位竞争对手仁慈,让其在囚笼中度过下半生。在雍正的授意下,囚禁当年,胤禩便迫害致死。

胤禩的嫡福晋郭络罗氏,为安岳王之外孙女,与“惧内”的胤禩,感情甚笃。相信郭络罗氏在夺嫡之中,也为胤禩出谋划策,做出一定的贡献。厌屋及乌,雍正也将郭络罗氏视作眼中钉,“令允禩之妻自尽,焚尸扬灰。”,以解心头之恨。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