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眼泪擦干，要阳光一点。”
在采访中，谈到一路支持自己的粉丝，戴燕妮不自觉红了眼眶。她转过身去，一边深呼吸着用纸巾擦掉眼泪，一边告诫自己“要阳光一点”。
几秒钟后的她，又恢复了在《青春有你第二季》节目中的甜美模样。阳光开朗，积极努力，人美歌甜业务强，是她给人们留下的初印象。也许是因为经历过很长一段没有聚光灯的日子，戴燕妮很珍惜每一次的舞台，每一首歌都要求自己全力以赴做到最好。即便最终没能出道成团，但在戴燕妮看来，过程，远比结果更重要——姐妹们真情实感的友谊，粉丝们一点一滴的支持，都是她不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珍贵记忆。
上周刚迎来新一岁的戴燕妮，在《超级星声》和我们聊了聊女团路，聊了聊她自己。
01
“你很好，但就是运气不好”
在参加《青春有你第二季》节目前，戴燕妮已经有过两次女团的经历了。
2009年，在一档选秀综艺中，第一次站在聚光灯前的戴燕妮获得了全国季军。“参加完比赛之后，一个偶然，我觉得好像练习生这个事情挺有趣的。”戴燕妮回忆着说道。恰好自己很喜欢韩国女团，戴燕妮就此踏上了练习生之路，几年后她作为MG-Baby明骏女孩成员出道。彼时，国内的偶像行业尚在起步阶段，戴燕妮所在的团体虽然发布了不少歌曲，却没有受到太多关注。
2016年她重振旗鼓，担任YEPGIRLS女团队长再次出发，可是新组合还是没有足够多的舞台机会。
成团、出专辑、停歇、再出道、发新歌、再停歇……在一次次尝试中，戴燕妮也曾有过自我怀疑的时刻，经历了好几番自我挣扎。眼看着身边的姐妹陆续被大家看到，被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戴燕妮难免有些失落，放弃的念头也会在不经意间浮现在脑海。
“但是每每在遇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的另外一个声音就会打败它。你坚持了这么多年，如果没有让更多的人看到你，如果没有告诉这个世界你对这件事情的坚持和热爱，那你这些年都白做了。”戴燕妮不愿轻易放弃自己的热爱。
“你很好，就是运气不好。”
这是戴燕妮曾经听到过的评价，类似的声音多了，这慢慢长成了她的一个心结。
02
“成绩，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再次参加选秀节目，戴燕妮觉得自己心态变化“挺大的”。
节目伊始，成团经验丰富的戴燕妮对这次比赛满怀期待，她相信这些年的努力和付出一定会有回报。“我知道我为这件事情准备了多久，在专业上面我很有自信。”带着这份自信，戴燕妮在初舞台拿到了为数不多的A等级，导师Ella评价“你真的是蛮厉害的，不愧是当过女团的人。”她还鼓励戴燕妮“幸运来了哦。”
▲导师Ella评价戴燕妮
根据赛制要求，所有训练生们不仅要面临考察团内担当能力的“位置测评”，还要进行两个小组演绎同一首歌曲的正面PK。一次次竞赛排名带来的紧张感，让戴燕妮不得不压缩休息时间反复练习，节目录制期间，戴燕妮形容训练生们是“早睡早起”：迎着日出去睡，短短几个小时睡眠后继续投入练习。
可努力并非总能收获即时的回报。在主题考核原创曲《浅橘色孤岛》中，戴燕妮曾表示自己“几乎没有赢过”。不尽如人意的公演结果打击了戴燕妮原有的自信心，“总会觉得好像自己哪个地方没有做好，是不是还不够好或者怎样。再加上我一直都当队长这个角色，很担心辜负了大家对我的信任。”戴燕妮很是自责。
舞蹈授课时，小组的表演没有达到导师的预期，戴燕妮的情绪有点绷不住，可她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哭，我垮下可能大家都垮了”。很快整理好自己状态的队长戴燕妮，带着队员们在舞蹈室排练到第二天凌晨四点。
最终，戴燕妮还是与成团出道失之交臂。遗憾自然会有，但这个结果已经让她很是满意。“成绩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在这个节目里收获到最大的东西。”回顾这段青春之旅，戴燕妮总结道“被那么多人看到了，那么多人喜欢你，不管名次是什么，不管中间你受到了什么样的非议，或者是赢没赢过，这些（收获）都足以把我的心结打开。”
“这个过程在我心里，起码会记到我生命最后的那段时光，我觉得这是我最珍贵的一段记忆。”戴燕妮说道。
03
“没人关注和陪伴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从节目中毕业了的戴燕妮意识到，那段没有人关注和陪伴的低谷时期已经过去了。戴燕妮放下了心中小小的遗憾，她把目光投向了更远的未来。
▲戴燕妮单曲《woo》
在参加节目之前，戴燕妮单曲《woo》已经完成了创作，还没来得及发布，她就投入了到历时四个月的封闭比赛中。“毕业”后的她，想写一首歌送给这段旅程中关注她、支持她的粉丝们。“干脆做一张整个专辑都表达一个这样大的宏观的感受吧。”筹备数月后，新专辑《宠》应运而生。
“虽然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很不幸运，但是现在发现其实自己是幸运的。我希望能把这份幸运带给所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在介绍专辑中《Lucky Funny》这首写给粉丝的歌时，戴燕妮把自己和粉丝比喻成“双向的爱”。“没有人平白无故的去爱你，所以你也要有回馈。”谈到粉丝们的支持，戴燕妮难以自已地流下眼泪。在她心中，粉丝意味着一群无条件付出爱意的珍贵朋友，而回馈他们的支持，是戴燕妮的“人生信条”。
如今的戴燕妮，还是和以往一样，但凡有空余时间就会去舞蹈室练舞。“希望下了比赛的我，也能给大家表现出依然会坚持走下去（的信念）。”这次单曲《woo》的舞蹈MV，是戴燕妮比赛后的第一个舞蹈作品，时间紧任务重，戴燕妮自己也非常重视这次表演的呈现，“希望给大家看到一种成长和一种力量”。在同舞蹈老师和演员的磨合后，仅用了一天时间，戴燕妮就完成了舞蹈MV的拍摄。
作为偶像，戴燕妮认为“永不放弃”的劲头是她最大的优势。“因为我知道这一路经历了多少，一定要努力坚持，一定会有希望的。”戴燕妮为自己鼓气，也为其他在这条路上坚持着的女孩们加油。
“我想传达的就是一种坚定的信念。”戴燕妮又补充道。
文|姚礼颖 刘京
视频|孙世麒 陈希
统筹|马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