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人生 有酒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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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凡人,没有海明威、古龙这样的天才,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幸事。生命的触角钝感一点,也许就不必总是“不胜人间一场醉”,而是可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因 醉酒而获得艺术的自由状态,这是古老的艺术家解脱束缚获得艺术创造力的重要途径。 酒给作家带来超脱之感,带入某种混沌澄明之境。 古今中外很少有作家不爱美酒。

玛格丽特.杜拉斯

《情人》的作者,法国小说家和电影制作人玛格丽特·杜拉斯说了许多作为一个女性和作家令人震惊的事情。她振聋发聩的言论之一是关于女性和男性饮酒区别的,也可以说不是区别而是两者如何被感知。“当一个女人饮酒时”,她写道,“犹如一头野兽或者婴儿在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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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

对于《老人与海》、《太阳照样升起》的作者海明威来说,醉即是醒,醒即是醉。他的酒量无人能及。传记作家Kenneth Lynn说,他每天喝两到三瓶烈酒,外加晚饭配的葡萄酒。早餐他豪饮如牛 ——这绝不是个笑话 —— 苦艾酒、威士忌、伏特加、葡萄酒、杜松子酒、龙舌兰、香槟。对他来说,酒是精神饮料,是硬汉必备。

鲁迅

鲁迅属于每顿饭必喝酒的人。他酒量不大,经常喝得酩酊大醉,而且在喝酒的过程中烟不离手。郁达夫在1933年曾作诗赠与鲁迅,其中两句写道:“醉眼朦胧上酒楼,彷徨呐喊两悠悠。”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没有哪种液体,能比酒更富有魅力。人独爱酒,爱的是其中的美感和激情。

并不喜欢酗酒的人,但在某种程度上,对他们又有微妙的理解。

古龙和海明威,都是极其害怕孤独的人。

他们的情感生活相似,海明威几段婚姻,古龙浪子花丛,世界虽大,并没有一个家可做归处。

连对朋友,他们的认知也相似。

海明威说:“我情愿有一个诚实的敌人,也不愿要自己认识的大多数朋友。”

古龙小说里,最好的敌人,胜过所谓的朋友。

也许只有最孤独的人,才会从对手那里寻求理解与共鸣吧。

海明威给友人写信,说自己“寂寞得要死,快给我来信”,“给我写信,我孤独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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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假如我的书挣钱了……我们找个能喝酒的人,把我的版税喝掉。”

古龙呢,拿了稿费就要去换酒,呼朋引伴,喝上几天。

他的好友陈晓林回忆与古龙喝酒的情形:

任何一个人跟他交朋友久了,最后一定会家庭破裂。因为他会在三更半夜睡觉的时候打电话,说他跟一群朋友们正在哪里喝酒,你非来不可啊、我们等你啊…… 从晚上七点钟,到了十点,朋友都要散了,他就会说再坐五分钟,然后就这样,一直再坐五分钟,把朋友拖着坐到清晨七点钟。

陈晓林对古龙的定论是:“由此可知他真的是多么寂寞。”

这世上,每个人对于孤独的敏感度和耐受度都是不同的。

有些人无法过一粥一饭早九晚五的世俗生活,他们只能徜徉在一片雪白的精神世界里,茫然四顾,并无二人。

尖锐的灵魂是无法与人共处的,但这样的人,又会格外渴望理解。

自处无法,只得把荒诞与孤独,一饮而尽。

哪里真的有“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呢?

大部分时候,不过是纵一时欢愉,入无底地狱。

可一时欢愉,也是欢愉啊。

我们这些凡人,没有海明威、古龙这样的天才,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幸事。生命的触角钝感一点,也许就不必总是“不胜人间一场醉”,而是可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最舒服就是微醺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善意得多。

人们变得慈眉善目,妙趣横生,没有尴尬,没有冷场。

初次相逢的一见如故,略有嫌隙的握手言和。一派平和,天下大吉。

忽然之间,上苍慷慨地赋予你想要的东西,沉重的身体飘然了,大脑进入了奇幻般的理想王国。

孤独者拥有了热闹,逃离者得到了平静,不善言辞者口若悬河,而做事周到者卸下了包袱。

那些以为一生会埋在心里的话,借酒才能说出三分;从来不敢想起的人,醉时才能在心里翻起。

酒是消不得愁的,但酒是个壳子,让你我躲进去片刻。

然后收拾自己,重装上阵,去应对这个不那么美丽的世界。

虽不承认应酬时喝的酒是酒的,那不过是谋生的苦药;也不承认自虐式喝到烂醉的酒,那不过是轻度的吗啡。

最好喝的酒,不在于白红清,不在于多少度,而是像冯唐为古龙写的那首诗:一个有雨有肉的夜晚,和你没头没尾分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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