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以武立国,其独特的生活习俗、生存环境以及赏罚制度造就了一大批能征善战的武将。“金兴,用兵如神,战胜攻取,无敌当世,曾未十年遂定大业”。正是这些神勇无敌的武将南征北伐,使金朝成为当时中国北方较为强大的政权。而其成功之快,与女真族自身勇猛善战,全民皆兵,“征发调遣事同一家”是密切相关。同时,就金朝女真武将的整体而言,则是“将勇而志一,兵精而力齐,一旦奋起,变弱为强,以寡制众”,从而成就了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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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建立之初,女真武将个个都非常掩悍,战斗是完颜家族的主要任务。尤其是武将骑射技术更是“上下崖壁如飞,济江不用舟揖,浮马而渡”,“战胜攻取”多“恃骑射”。那时,女真人很重视骑射技术的训练,就连“酒食会聚”,也“以骑射为乐”,因此,武将保持了很高的骑射水平,“故能以少击众,十余年间,灭辽取宋,横行无敌”。下金朝武将的骑兵队伍的威力也曾令辽、宋、西夏以及高丽等国闻风丧胆。

因此,常常能以少胜多,十余年就灭辽取宋,天下无敌。并且金代武将每次出兵都是冲锋在前,奋勇杀敌毫不退缩。在完颜宗弼再伐江南之时,因宋降金将领郦琼素知南方山川险易,便召至军中与其议事,郦琼就曾言到:“琼尝从大军南伐,每见元帅国王亲临阵督战,矢石交集,而王免胃,指摩三军,意气自若,用兵制胜,皆与孙、吴合,可谓命世雄材矣。至于亲冒锋摘,进不避难,将士视之,孰敢爱死乎?”。

不但宋降将如此认可金将帅的勇猛善战,金武将在宋人眼里也是“金人用兵,更进迭退,忍耐坚久,令酷而下必死,所以能制胜”。由此可知,金初武将之勇猛,兵力之雄悍。在洪皓的《松漠纪闻》中,记载的黄头女真就是“憨朴勇掩,每出战,皆被以重札,令前驱,谓之硬军”。对女真人来说,战场是他们演绎人生的主要舞台。在镇压桓赦、散达之乱中,面对强大的敌人,世祖“乃袒袖款弓服矢,以编袍下幅护前后心,三扬旗,三挝鼓,弃旗提剑,身为军锋,尽锐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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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使桓赦兵败。“太祖年二十三,被短甲,免胃,不介马,行围号令诸军”。武将这种身先士卒,勇猛无敌的英雄气魄鼓舞了士气,使军队屡战屡胜,所向披靡,即使瓢悍地契丹人也望而生畏,为金王朝的缔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阿骨打率领女真反辽之初,“辽人尝言女直兵若满万则不可敌”。加之辽军事上的失利与政治上腐败,与金交战又出现了“战则有死而无功,退则有生而无罪,由是各无斗志,累年用兵,每遇女真,望风崩溃”的现象。契丹人的胆怯,更突显了金初武将的威猛。同时,在《三朝北盟会编》中记载“今女真刚勇善战斗,国势口盛,殆非易敌,辽人以全力相攻,尚不能胜。倘与之邻,则将何术以御之?不过修盟誓以结邻国之外好而已”下。

这其实也道出了宋朝对金武将刚勇善战的认可。而能征善战恰恰是金初武将群体最重要的特征。由于金军有着“久习兵革”的战争锻炼,上至武将下至士兵各个都是“熟练征伐强勇之士”,在金伐罪吊民的号召下,“谋无不从,战无不克,横行天下”,很快灭亡了北宋。印证了金初武将的能征善战与国运兴盛的密切关系。到了后期金国内部普遍奢靡之后,金国也就彻底崩溃了。

参考资料

【1】金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