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我国大约有1000万人使用电子烟。这种装置将液体(通常带有尼古丁味或含有尼古丁)转化为蒸气吸入。今年,据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发布的最新报告显示,超过1800人因使用电子烟而导致肺部有损伤,导致37人死亡。虽然先前的调查表明焦油的积累可能是造成吸烟者死亡的原因,但梅奥医学中心没有发现任何证据表明是焦油的积累造成的。取而代之的是,在17名患者的样本中,肺部烧伤引起人们的关注,但研究人员无法找出解释造成肺部化学损伤的单一成分,以下是七个关于电子烟的故事。

第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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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过去,最早的病例发生在4月。然而,直到6月11日医生们才第一次意识到他们正在处理一种未知的疾病。那天,一名青少年住进了威斯康星州儿童医院。期间经历了呼吸困难、发烧和体重的减轻。

工作人员最初以为他是肺部感染。不难想象,这名活跃的小轮车(BMX)车手在户外吸入了不该吸入的灰尘,伤害了他的呼吸道。这两者的区别,那就是它被认为是一种罕见的肺炎。几次扫描检查之后,在手术室转了一圈,讽刺的是证明他的肺部没有受到任何感染。相反,这些迹象表明,这名男孩吸入了一种非常有害的物质,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伤害。

不到一个月,另外三名青少年带着骑车者的症状来到了同一家医院,症状包括咳嗽、疲劳、呼吸短促、腹泻和呕吐。和第一个病人一样,他们的呼吸道也很脆弱,有出血的迹象。最终四名病人中的三名住进ICU。

在寻找这男孩之间的联系时,医生们发现他们毫无共同之处。背景调查最终提供了一个单一的因素——他们都吸食电子烟。但是这个社会吸电子烟已经有年头了。如果吸烟是罪魁祸首,为什么它会突然导致这些年轻人致病呢?没有回答。医生们唯一能确定的是,这种初步命名为EVALI的疾病是一种致命的非传染性疾病。

肺就像毒气攻击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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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奥诊所偶然发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和许多其他医疗机构一样,他们的专家也在拼命寻找这种电子烟疾病的病因。在一项首次同类研究中,他们的团队检查了17名患者的肺活组织切片,其中几位已经死亡。

他们完全希望找到吸电子烟造成的损伤。一开始他们怀疑是肺部脂肪沉积的损伤。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肺部出现急性化学烧伤和瘢痕。与那些暴露于有毒化学制剂的病人的病例史之间确实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尽管梅奥诊所的专家们无法缩小病因范围,但他们还是发现了电子烟具有一定的毒性。可能包括危险的污染物的成分,是一种未知但致命的副产品。考虑到大量隐形患者,研究小组公布了他们的研究结果,称这种情况为公共健康危机。

怀疑是违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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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界面临危险的健康威胁时,最主要的调查机构是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最初的疫情爆发几个月后,第一批指责大麻的传言开始出现。

近年来,THC的公众形象有所改善,甚至在卫生领域找到了一席之地。但这些传言并不是由偏执狂或反对大麻日益增长的影响力的人引发的。它们是根据科学观察制作的。例如,梅奥诊所(Mayo Clinic)分析的17名活检者中,有12人曾吸过大麻油或大麻。

当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根据现有的信息和病人面谈后,情况变得更糟了。大约85%的人承认使用过含有四氢大麻酚的粉盒。一些诚实的人甚至承认在黑市上购买了他们的藏匿物品。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很重要的。来自这个非法角落的THC电子烟产品已经因为可能的健康风险而受到关注。最后,大多数死于电子烟的病人也喜欢电子烟四氢大麻酚。

虽然大麻似乎是确凿的证据,但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四氢大麻酚是肺部疾病的幕后黑手。换句话说,研究人员找不到将吸食大麻油与生病联系起来的关键点。

危险的添加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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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麻的关联出现后不久,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意识到了一些严重性。四氢大麻酚很有可能与此次事件无关。相反,危险可能来自四氢大麻酚和维生素E醋酸盐的混合物。这种粘稠物有时作为粉盒填料和四氢大麻酚稀释剂添加到蒸发液体中。

敏锐的观察者可能会认出这种化学物质是香水中护肤品和抗氧化剂的添加剂。维生素E油也作为补充剂出售。虽然醋酸盐在抚平皱纹或被胶囊吞下时是无害的,但吸入这种粘稠的物质并不是个好主意。当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和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等权威机构检查病人的肺部和蒸汽产品时,他们发现几乎所有病人体内都含有维生素E醋酸盐,这或许并不令人意外。这些奇怪的油大多出现在四氢大麻酚样品和黑市上。

在电子烟的内部粘上一些像蜂蜜一样粘稠的东西是可以的。坦率地说,在一个人体内发现同样粘稠的东西是令人不安的。但它似乎也充满了希望。研究人员发现,肺中的醋酸盐能够产生EVALI的呼吸道症状。

鉴定毒素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与症状近乎完美的契合也是如此。然而,这更像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虽然不是找到了治愈的方法。如果是维生素E油引起的,至少能定位到发生这类事件的原因。

难以捉摸的因素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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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疫情的爆发并不像从蒸汽产品中去除维生素E油那么简单。卫生当局已经承认,这种疾病可能是由多种因素引起的。甚至连蒸汽装置的加热过程也没有被排除。例如,在寻找线索时,宾夕法尼亚州的一项研究发现,无害的油,如植物甘油和丙二醇,在蒸发时会变成有毒的。不幸的是,这两种油都是常用的基础油。

有关电子烟的可怕事实是,这个行业陷入了狂野的西部阶段。在很大程度上不受监管的情况下,这些产品中含有数百种化学物质,其中许多可能与这种疾病有关。实际上,由于成分不明,我们几乎不可能判断出哪些蒸汽产品是安全的,哪些是有害的。

网络传播让情况变得更糟,越来越多的人在网上散布谣言。这种趋势对调查人员来说是一种不必要的负担。设备也从未设计用来加热和转化为蒸汽的物质。几乎每天都有更多的物质被添加到他们的整个盘子中进行研究。FDA已经在分析900多种产品和设备。

除了未知的添加剂和不负责任的视频,另一个问题是缺少案例记录。目前,了解这种疾病最重要的方法之一是编制一份清单,列出每位患者吸烟的内容以及他们使用每种物质的时间。然而,那些死去的,也许是最能说明问题的人,却已经不能分享他们的习惯了。

英国的第一个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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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教授Stanton Glantz表示:“在我看来,大肆推广电子烟不仅在鼓励青少年吸电子烟,也促使青少年抽传统香烟。”。公共卫生部门称,在英国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因为政府禁止使用维生素E醋酸盐。但格兰兹指出,这种化学物质从未被证实是罪魁祸首。甚至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和食品药品管理局都知道,有些人在没有吸食大麻油的情况下,甚至在使用了含有极少维生素E油的设备后,也会生病。

公共卫生部门似乎下定决心不去理睬这个未解之谜。现在许多国家都有这样的案例。事实上,英国的病例发生在美国爆发之前。一年前,伯明翰的医生描述了一位年轻女性的典型症状。医生们没有意识到2019年的危机就在不远的将来,他们已经开始怀疑她吸电子烟的习惯了,因为这是唯一与她肺部发现的脂肪相匹配的来源。

更糟糕的是,最早与电子烟有关的死亡事件发生在英国,比美国金融危机早了整整九年。公共卫生部门继续鼓励公众使用电子烟来戒烟——这正是特里·米勒(57岁)在2010年所做的,当时他的肺部还没有被电子烟堵住。他的停尸房报告并没有对电子烟做出积极的评价,他说:人们认为他可能是由于吸入了电子烟装置中混合的油状浓缩尼古丁而患上了类脂性肺炎。

国际社会的抵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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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出现电子烟死亡事件后,几个国家对电子烟的态度有所降温。新加坡和印度禁止这些设备。日本允许电子烟,但不允许电子烟含有尼古丁。我国表示,在未来将会严格监督电子烟。目前是禁止线上销售电子烟,这将是对该行业的一次打击。世界上三分之一的吸烟者是中国人。

印度禁止一切电子烟产品的生产、交易、销售和储存,这一事实已经扼杀了一个拥有13亿潜在消费者的巨大市场。尽管电子烟被吹捧为戒烟的好方法,但印度却没有。与美国许多州和批评人士一样,美国表示,电子烟反而鼓励了更多的儿童开始吸烟。

印度是如此认真地执行这项法律,以至于任何违反它的人都可能要坐一年牢。这包括做广告或敢于把报纸递给别人。对某些烟草公司来说,全球范围内电子烟的减少是个坏消息。这些公司投入了数十亿美元在电子烟技术上,以弥补香烟销量的下降。有趣的是,电子烟的粉丝们指责印度颁布这一禁令是为了保护的利益,而不是公众的健康。毕竟,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烟草生产国之一。如果电子烟的表现好于传统香烟,那么成千上万的工作岗位和巨大的利润来源将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