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昨晚快十二点钟时躺下,随手拿起了手机刷抖音,寻思着玩一会就睡觉。

等自己放下手机时,蓦然发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这让我可怕地意识到:自己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控。

事实上,除了抖音,现在很多事物,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危险,却一步一步地让我们不自觉的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这就像吸了一种鸦片,一种难以戒掉的电子鸦片。

社会批判学家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娱乐至死》,他忧心忡忡地说:

“一切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30年后,手机里的社会人,使波兹曼的担心成为正在变现的预言。

走进地铁,坐上公车,眼睛随便一扫就能发现,人们或在看视频,或是刷微博,或是在看网络小说,或是在关注某个明星的新恋情……人们似乎已经走在了娱乐至死的路上。

在空前便利的互联网时代,人们比任何时候都聪明,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轻飘。

有着网络依存症的年轻人,如同老年人跳广场舞抵制孤独一样,通过网络娱乐消遣抵制焦虑和迷茫,填补内心的空虚。

而当我们在做一些娱乐消遣且不用动脑子的事情,时间飞速流逝,同时,我们也丧失了勤劳的品德,弱化人的筛选、处理信息能力和逻辑思辨能力等等,这是一种精神的死亡。

等脱离精神鸦片后,留下的只是空虚,只因它没有提供任何有价值的内容。

于是人们“碌碌无为”,每一天短暂的舒适,都似在透支未来。

被娱乐至死不只人类,还有小猪佩奇。

前段时间,“小猪佩奇身上文,掌声送给社会人”经过多家短视频平台传播后,让一只长得像吹风机的粉红小猪,在低幼形象和“社会人”气质之间的强烈反差中,走红网络,成为“顶级流量IP”。

大概是“猪红是非多”,成为热门话题的小猪佩奇被各大视频平台“封杀”。虽然抖音官方回应称:“封杀”之说并不属实。但近3万条与这个长着粉色鼻子的小猪相关的视频,已从抖音平台上消失。

在这个小猪走红成社会人的故事里,小猪佩奇们本身或许就不是主角,商业品牌、社交网络内容制造者以及小猪佩奇的粉丝们,才是真正的“社会人”。

最初的小猪佩奇,充其量就是动画片《小猪佩奇》里面的一只长相奇特、可爱的但有些小专横的小猪。在否认小猪佩奇是“社会人”的版权方eOne公司看来,这部动画片之所以受到欢迎,是因为它本身传递的家庭价值观,以及告诉观众如何构建温暖的亲子关系。

只是如今被一些“有心人”利用,贴上了“社会人”的标签妖魔化了

对于快被玩坏的小猪佩奇,人民日报如此说:小猪佩奇再社会,也不能毁掉孩子的童年,不能逾越规则和底线。

市场的根本在于供需平衡,有需求才有供应。当我们全盘怪罪商家庸俗了生活的同时,也应该想想,给予它们生长养料的正是这个时代每个人的本性。

知乎里关于娱乐至死有一个高赞回答:至少,我对这些侵占时间的流量怪兽,心生警惕。

如此,我们在信息爆炸、娱乐化的时代,应该做一个保持思考的人,拒绝无效无脑信息,不要花过多时间浪费在娱乐信息上。

而格局高的人,不会花太多时间在娱乐上,正如波兹曼虽然热爱电视,但他也清醒地写道: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