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历史学家”发话了:端午节和屈原是韩国的这自不必说,就连跟黄帝打架的那个蚩尤也是韩国人,而且还说蚩尤就是他们古朝鲜桓雄国的第十四代国王慈乌智桓雄——这是一只什么鸟,笔者没有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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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韩国人还说司马迁的《史记》写错了,“历史的真相”是他们的蚩尤天王打败了轩辕黄帝。

这种脑洞大开的“历史观”,连日本人都看不下去了,他们在网上猛怼:“老老实实地当中国的属国多好,韩国的历史说实话不过是谎言罢了。”“韩国人把这种胡说八道当成为新闻不感到羞耻吗?再这么胡闹,日本人可真的把你们当白痴对待了。这简直是对司马迁的亵渎。”

可是韩国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马上提出新的观点:韩国(古朝鲜,为了下面行文方便,凡是半岛上的事,咱们统统称之为韩国)是日本的宗主国,几千年来日本一直是跟着韩国混的。

一个是半岛的一半,一个是四个小岛,笔者虽然有空闲时间喝酒抽烟,但实在没兴趣研究他们的“历史”——如果他们有历史的话。

但是对“韩国是日本宗主国”这件事,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因为笔者在写秦叔宝程咬金的时候,没少翻看《新唐书》《旧唐书》,似乎记得日本真的曾经跟韩国混过,而且还是唐太宗李世民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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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旧唐书中,关于日本的记载大同小异,笔者将其翻译融合起来,翻一翻在唐朝时期日本和韩国的关系。

史书记载:日本原先有两个名字,分别是“倭国”、“倭奴国”,在韩国(新罗)东面的大海中的几个岛屿上,这几个岛交通不大便利,从南走到北要三个月,从东走到西要五个月,住着草棚子,只有木栅栏而没有城池,但即使这样,那四面小岛还分成了五十多个“国家”——其实也就是个小村子。

那里女多男少,都光着脚,就用两块布前后各一块,像门帘子一样挂着遮羞。

但是就这样的分成五十多个“国家”的四个小岛,一直都跟中国有来往,而且也学习了文字,还研究起了佛法,认识了字的“倭国”或“倭奴国”人,才发现自己的“国名”含有贬义,于是就改成了“日本”,因为他们认为自己跟日出的地方很近——每天烤得穿不住衣服。

《旧唐书》还是很严谨的,除了上面的说法,书中还提出了另一种由来:“日本旧小国,并倭国之地。其人入朝者,多自矜大,不以实对,故中国疑焉。”意思是也不大相信日本人吹。

隋炀帝曾经赐给日本衣服,当然此前也赐给过韩国,所以史书才说日本“衣服之制,颇类新罗”。

有衣服穿的日本人还是很知道感恩的,于是在贞观五年,他们派使者到唐太宗(还不知道中原已经易主)那里朝贡,还带了不少土特产。

看着被海水泡得皱皱巴巴黑矮干瘦的使者,唐太宗李世民心中老大不忍:“你们那小船渡大海,别掉下去喂鲨鱼,往后别年年来了,有这份孝心就行了。”

但是日本人不听,还是经常往大唐跑,唐太宗更加不忍心,就派一个叫高表仁的新州刺史去安抚他们。但是新旧唐书异口同声地指责高表仁态度不好“无绥远之才”,觉得日本人对自己不够恭顺,连诏书都没宣读就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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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日本该朝贡还朝贡,该派留学生还派留学生,有的留学生干脆申请了“大唐绿卡”,在李世民、李治乃至武则天李隆基手下当起官来了。

实事求是地说,大唐对日本的态度,远不如对韩国好。当年高丽、百济联手欺负新罗,唐高宗李治还专门下令,让日本出兵去帮助新罗。

但是新罗也是白眼狼,刚刚被大唐从高丽、百济的暴揍中解救出来,居然就要大唐叫板,结果被薛仁贵狠很地教训了一顿。而死灰复燃的高句丽又跟日本联合起来挑战大唐,在白江口(也叫白村江)之战中,被刘仁轨用一万三千人,把四万多倭寇、一千多战船(估计也就是小舢板)全部送进海底喂了王八。

这下子日本和韩国都老实了。

那么韩国人说的“日本跟着韩国混”的说法是怎么来的呢?

其实这件事在韩国还真能找到依据,这就是唐太宗那句“矜其道远,敕所司无令岁贡”惹出来的——日本人被取消了独自朝贡的资格,只好跟着韩国人一起朝贡,韩国人在上奏折(当时确实是属国,所以文书只能叫奏折)的时候,顺便也带上日本一句:“附新罗奉表,以通起居。”意思是我们韩国给您磕头了,后面还有一个小弟日本也在那儿跪着呢!

所以说,韩国人说日本人曾经跟着他们混,是有一点影儿的,但要说他们是日本宗主国,那就只能呵呵了:你们自己不也是别人的属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