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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还记得26日视点君采访报道的“海峡两岸暨港澳地区青年文学作品交流研讨会”吗?经过一整天的舟车劳顿(长途大巴足足8个小时啊~),视点君和来自台港澳及大陆的许多小伙伴们终于“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到了此行的终点——福建省龙岩市永定区洪坑镇。

这就是曾被美国中情局通过卫星照片认作“中国核弹发射基地”而高度戒备的客家土楼

眼前这一做巨大土楼,尽管被许多现代化建筑包围,仍不能掩盖其雄伟,并且仍有人家生活其中,炊烟薪火,鸡犬相闻,仿佛仍旧是古中原人桃花源里的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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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我们来到冰心文学馆,因为建馆时冰心老人并未离世,所以称文学馆而非纪念馆。同行的许多台湾作家、诗人、散文家,也都对冰心老人早有耳闻,一直缺乏了解,终于补上这一课,发现原来,老人也是个猫奴。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这样神奇,即使岁月速朽,但岁月的光华在她脸上从不曾衰朽。冰心老人真是这样的人,在她活着的一整个世纪(1900年-1999年),她用爱温柔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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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封,是吴文藻写给冰心(谢婉莹)的《求婚信》,“社会学家读出了社会的演变,人类学家读出了家庭的和谐,热恋的男女读出了爱情的伟大,而冰心的父母,则读出了一个可以托付女儿终身的人。”

“我只知这世上有蔚蓝色的海,不知原来还有碧绿色的江!”这是冰心写给故乡福建母亲河闽江的赞歌,而我,我只知这世上有剔透玲珑的冰,却不知,原来还有这样清澈灵秀的心!将繁星亘于双眸,乘春水直问人间,20年过去了,你是变得更轻盈还是重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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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穿林打叶,涉草跋川,渐渐揭开了大山里那个神秘世界的面纱——土楼。你猜猜,“土楼”的英文名字是什么?Earth Building?

“土楼王”,承启楼。“承前祖德勤和俭,启后孙谋读与耕”。你的子孙而今翻山越海而来,一睹你古今不变的沧桑容颜,身为北方人的我已经只能通过文字认识你,但那海峡对岸的、那海上漂泊的游子的诉说,还深藏着百年前你种下的乡音,你们,应该仍旧能够听懂彼此吧?

那黑暗里的一方天,那栉风雨的檐上草,还有那无声喟叹的红灯笼、黄泥墙、青石板,你有没有想起《大鱼·海棠》?“你是否已化作风雨,穿越时光来到这里”,那个隐秘、远古的世界,终于一点点转过背影,跨过门槛,坐在我们身边,说起,那过去的故事。

“排排坐,吃果果”,不过你的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后辈,坐在你盛纳的福荫里,可不是为了讨吃食,而是听这一门一柱,一砖一瓦,深情传递着祖先的智慧。檀香袅袅,你留下的字、说过的话,都不如这被无数祭香唤醒过的门当、户对来得更沉稳、动人。

以百年成其大,不知其新,而知其旧,不知其少,而知其老,不知其今,而知其古。知其历兵火而不馁,知其沐风雨而犹节。知其喜,不知其悲,知其群,而不知其孤。知其所以往来不寿而慧写春秋,知其终于聚散情长而大梦云山。

顶住这炎炎夏日,仍得抬头望一望,那屹立百年等你归来的凝视。

你说这天圆地方,光阴犁过了多少深情的土地,把帝陵、皇宫都碾进土里,却为何唯独放过你,留下这些煌煌的痕迹?

我看啊,应该是山不言,水不语,他们也是在你的点拨下认识了自己,才心甘情愿帮你千年缄默,守住这个长生的秘密。

土楼王子,振成楼,一点儿都不像个王子,倒像是先师,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天地人生生不息,休戚与共,这样庞然却又这样细腻,怪不得会被后人说是“外星人的作品”。

云卷云舒,花开花谢,华夏之民,播枝散叶,天上一阵风云,有先人的骨殖,和战场的尘泥,地上一辈子孙,是百年的姓氏,千年的名字。

终于,迎天光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我辈是游子,是归人,客从何处来,客已锦行衣。去时多蹇违,归梦两依依。

【两岸视点独家策划、采访、报道,转载请联系授权】

编辑: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