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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起她曾经那么鄙视瓦尔特,现在她只想鄙视自己。她当初
  怎么看他的,他一定心知肚明,但他一如既往、毫无怨言地爱她。
  她是个笨蛋,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因为他爱她,这一点他也毫不在
  乎。现在她不再恨他了,也不憎恶,有的只是害怕和困惑。

她不不承认他的身上有出众的优点,甚至有那么一点不易被人察觉的伟大之处。而她竟然不爱他,却爱了一个她现在觉得不值一物的男人,这真是怪事。这些漫长的白天她一直思前想后,查理·唐生究竟哪里值得她爱呢?

他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彻头彻尾的二流货色。如果她现在还是成天哭天抹泪,那岂不证明她的心思还留在他那儿?她必须忘了他。

读思

看到这里,女主在修道院走过一遭之后幡然醒悟了。“只是我愚蠢而已。”在听了别人对瓦尔特的崇拜和赞美之后,她不得不承认他的优点和他的伟大,见鬼地感到一阵骄傲。太真实了,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态度转变得一点也不生硬,深切体会到女主现在内心的惘然若失,就好像长久以来习惯依靠于其上的扶手突然地被抽走了,一下子头重脚轻,左摇右晃。